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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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雷之戰那晚溫妮莎已經發現了哥拉·莫斯卡內裝著人，也大致上推斷出了Xanxus的打算，因為斯誇羅的緣故她也樂意配合Xanxus推動他的計劃。
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哥拉·莫斯卡內的人會是九代目。
即使她對哥拉·莫斯卡的性能了解得不多，但也知道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將九代目當作了哥拉·莫斯卡的動力源。
溫妮莎扭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Xanxus，這會兒她要是再不知道對方的全部計劃，那她也不用活了。
她輕嘆了一聲，最終卻也沒有說出什麽來。
對於哥拉·莫斯卡內裝著的居然是九代目這件事，她雖然驚訝有之，也有些心驚，可她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裝得大義凜然的指責Xanxus的不是。
畢竟在知道哥拉·莫斯卡內裝著人之後沒有阻止Xanxus，甚至還在今晚推波助瀾的她說到底也是從犯。
而且即使現在知道了哥拉·莫斯卡內裝著的是九代目，溫妮莎也沒有後悔自己今晚的做法。
雨之戰次日她就說過，她要讓沢田一方也體驗一回她的絕望。
斯誇羅死了，她也不會讓那些人幸福美滿得活著。
“還是來遲了一步麽。”
就在解除死氣狀態的沢田顫抖著跪倒在昏迷的九代目面前時，一直沒有出現的迪諾領著這一次他帶來日本的部下們匆匆趕到，在看見破損的哥拉·莫斯卡機體和躺在沢田面前的人時，他語帶懊惱的說道。
在聽見迪諾的話之後，溫妮莎不禁朝他看了一眼。
聽他的語氣，似乎是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哥拉·莫斯卡裏裝著九代目了。
“Xanxus，你……”
迪諾看眼九代目身邊的自己的老師和師弟，隨後扭頭朝Xanxus看去，但是在看見Xanxus身邊粉發綠眼的溫妮莎之後，原本滿是憤怒與懊惱的臉上終於染上了一份錯愕。
“溫……不對，陽佳？”
他帶著幾分試探的叫著溫妮莎在日本時的化名，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記得自己先前與溫妮莎的約定。
“雖然想說好久不見，不過我們在前天其實已經見過一面了。”
溫妮莎沒有掩飾，甚至無視了少年們看著自己的視線，而是大大方方地點頭向迪諾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作為溫妮莎·柯拉羅，我還是應該對你說一聲好久不見，迪諾。”
不是對黑手黨一無所知的雨宮陽佳。
而是溫妮莎·柯拉羅。
斯誇羅的青梅竹馬，暗殺部隊巴利安的一員，Xanxus的部下。
“也就是說，你選擇站在Xanxus那邊了，是麽？”
聽溫妮莎這麽說，迪諾忽然想起了那天溫妮莎對他說過的話，當時他雖然已經決定了要站在師弟這一邊，卻還是因為要與故人和舊友為敵而有些迷茫。
卻不想今天，自己的幾個故友中唯一是局外人的溫妮莎，居然也站到了敵對的位置。
“我想……這是顯而易見的事，”雖然因為斯誇羅的緣故痛恨著沢田那一方，但是對於自己的故交迪諾，溫妮莎的話語和態度中卻也沒有了之前的淩厲。
迪諾這才發現了溫妮莎身上穿著巴利安的制服。
“陽佳？是雨宮姐麽？”
剛才還因為九代目的緣故而處於極度恐慌狀態的沢田綱吉終於會過了神，卻把迪諾和溫妮莎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可他怎麽都不敢相信站在Xanxus身邊的、那個剛才還在戰場上和雲雀交戰的陌生女人，就是前些日子忽然離開的雨宮陽佳。
“好久不見，綱吉。”
溫妮莎依舊沿用了自己還是雨宮陽佳時，對沢田綱吉的稱呼。
“為什麽！”
沢田綱吉倒是希望溫妮莎否認、希望那只是重名，但是她的肯定對於此時的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為什麽雨宮姐你會站在Xanxus那邊，為什麽九代目會……”
“現在不是問為什麽的時候吧，垃圾。”
溫妮莎身邊一直沈默著聽他們對話的Xanxus像是終於看夠了戲，然後頗為不耐煩地打斷了沢田的疑問。
“是你親手殺死了九代目。”
他帶著幾分殘虐的對沢田綱吉說道，卻直接忽略不提將九代目塞入哥拉·莫斯卡是誰做的。
那一邊的Reborn雖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但此時他更在意的是九代目的傷勢。
九代目作為動力源在哥拉·莫斯卡裏待了太久，又經過了方才的一番折騰，現在已經處於昏迷狀態，而那一邊Xanxus卻對手足無措的沢田發起了一連串的質問。
原本就處於不安與慌亂的少年因為Xanxus的這番質問，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他隨著Xanxus的話開始呢喃。
“是我……殺了九代目。”
“……不是……”
原本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老人虛弱地開口，但無論是圍在他身旁的少年還是Reborn，又或者是站在稍遠處的Xanxus、溫妮莎和迪諾三人，都察覺到了這一點。
“錯的人，是我……”
不知道是什麽令這個已經虛弱到極點的老者從昏迷中蘇醒，他用溫妮莎記憶中那慈愛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開導著面前不知所措的少年。
父親蘇醒後卻是先開解敵對者，溫妮莎也不知道究竟是九代目對外人的偏袒導致Xanxus今日的偏激，還是Xanxus的作為讓這位老者寒了心。
可當她聽見九代目說到是因為他的軟弱才讓Xanxus從永遠的長眠中蘇醒時，卻還是嘆了聲氣。
她雖然沒有經歷八年前的叛變，但Xanxus的蘇醒她卻參與了大半，甚至將Xanxus帶回巴利安一事都是那日她與九代目交談過後的結果。
溫妮莎並不認為當時同意她將Xanxus帶回巴利安的九代目，是在迫於無奈下的情況下才同意她的請求的。相反，他看上去像是早就希望Xanxus離開那個昏暗寂靜的地下室，然後回到有等待著他的部下的巴利安。
甚至讓她帶Xanxus回巴利安，以此好讓巴利安的人善待與她都像是一個蹩腳的借口。
溫妮莎擅長揣摩人心，那一日九代目在提到Xanxus的名字時，眼中的慈愛並不是虛情假意。即使現在他說是因為自己的軟弱導致Xanxus的憤怒與執念增幅時，他的語氣也沒有怨恨。
可她卻不知道九代目現在為什麽會這麽說。
說這是他的軟弱造成的。
告知了少年自己一直都關註著他、並且自己選擇的人從始至終也都是他之後，九代目轉而看向了Xanxus和溫妮莎所在的方向。
“溫妮莎……”
被點名的溫妮莎一楞，她原以為九代目看向這邊是有話要對Xanxus說，卻不想被指明的人是自己。溫妮莎看了眼Xanxus，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後這才看向了老人。
“是的，九代目？”
“老朽……並沒有後悔那一日的決定。”
他斷斷續續地說道，溫妮莎一時之間也不清楚他指的究竟是當年冰封Xanxus的事，還是後來允許自己將Xanxus帶回巴利安的事。
但溫妮莎並沒有詢問，只是無聲地點了點頭。
九代目像是看出了溫妮莎的疑惑，在輕笑了一聲後又開始咳嗽，跪在九代目身邊的沢田連忙上前給他順氣，這樣的畫面看上去無比的溫馨，卻刺傷了部分人的眼。
顫顫巍巍地擡手示意沢田可以停下，九代目望著溫妮莎再一次開口，“老朽希望……今後你依舊能像過去那樣，再一次陪伴在吾兒的身邊。”
“誒，雨宮姐和Xanxus很早就認識？”
雖然驚訝於突然消失的雨宮陽佳其實並不叫那個名字，就連長相都變了不說，甚至還站在了Xanxus的那邊，可沢田綱吉並沒有想到她居然很早就和Xanxus相識。
“溫妮莎·柯拉羅的父親和九代目是故友，她的姑父是九代雲守，而她本人也和Xanxus是青梅竹馬，說起來和迪諾也早就認識了。”
作為九代目的友人，Reborn雖然沒有見過溫妮莎，但是對於她的事情他卻並不是一無所知。
“青梅竹馬？”
沢田綱吉重覆著這個詞，只覺得這個詞這些天好像還聽見過一次，隨後他像是猛地想起了什麽，看著溫妮莎和Xanxus就驚叫出聲。
“啊，我想起來了！媽媽說雨宮姐是回老家和青梅竹馬結婚去了！”
“……”
“……”
“……”
一句話秒殺四方，無論是沢田那邊和溫妮莎並不是特別親密的少年，還是知道溫妮莎的青梅竹馬是斯誇羅的巴利安，又或者是和當事人相熟的迪諾、以及剛才負責解說的Reborn全部無言以對。
就連Xanxus和溫妮莎本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Xanxus雖然之前就從沢田家光那裏聽到過一次溫妮莎的這個借口，他記得自己當時還嘲弄過溫妮莎，卻不想時移世易，他也成了被各種稀奇古怪的視線所打量的人。
——他甚至聽見了不遠處的兩個垃圾部下的討論聲！
Xanxus有些惱怒的看著溫妮莎，示意她去收拾因為她的那個拙劣借口而造成的爛攤子，殊不知他與溫妮莎的這一對視卻是直接將流言坐實。
“噗……咳咳咳……”
這種情況下會因為沢田的話而感到欣慰的，或許只有重傷的九代目了，他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是一陣輕咳，“是這樣麽，這真是太好了。”
溫妮莎張了張嘴，剛想說她的青梅竹馬是已經在這次的戰鬥中死亡的斯誇羅時，九代目便才一次開口。
“既然是這樣，那老朽也就安心了。”
說完了像是遺言一般的話，九代目便再一次陷入了昏迷，方才被沢田的那一句話雷得天昏地暗的眾人這才想起老人還身負重傷的事。
“你竟然敢殺了九代目！”
Xanxus的聲音適時地響起，眾人皆知他是九代目之子，可九代目再一次陷入昏迷後，他的臉上卻全無悲痛，和那一邊已經泣不成聲的沢田綱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聽著身邊的Xanxus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溫妮莎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開始吐槽比較好。只能在心裏默默地稱讚經過了方才的那一番沖擊後還能說出這麽一番話，不愧是Xanxus。
或許他是為了沖淡方才那像鬧劇一樣的插曲，她想。
Xanxus的話瞬間挑起了對方的仇恨，伴隨著Reborn的分析，沢田一方對Xanxus的仇恨值直接升到了最高峰。
就在雙方要再一次開戰時，一直都沈默著的Cervello再一次介入，而這一次戰鬥的決戰也在敵我雙方的默許之下，被Cervello定在了明晚。
在折騰了這麽多天後，這一次的戰鬥也終於進入到了尾聲。
雖然溫妮莎並不知道明晚的結果會是如何，但她總覺得明晚的戰鬥似乎並沒有那麽容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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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哥拉·莫斯卡內的人會是九代目。
即使她對哥拉·莫斯卡的性能了解得不多，但也知道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將九代目當作了哥拉·莫斯卡的動力源。
溫妮莎扭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Xanxus，這會兒她要是再不知道對方的全部計劃，那她也不用活了。
她輕嘆了一聲，最終卻也沒有說出什麽來。
對於哥拉·莫斯卡內裝著的居然是九代目這件事，她雖然驚訝有之，也有些心驚，可她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裝得大義凜然的指責Xanxus的不是。
畢竟在知道哥拉·莫斯卡內裝著人之後沒有阻止Xanxus，甚至還在今晚推波助瀾的她說到底也是從犯。
而且即使現在知道了哥拉·莫斯卡內裝著的是九代目，溫妮莎也沒有後悔自己今晚的做法。
雨之戰次日她就說過，她要讓沢田一方也體驗一回她的絕望。
斯誇羅死了，她也不會讓那些人幸福美滿得活著。
“還是來遲了一步麽。”
就在解除死氣狀態的沢田顫抖著跪倒在昏迷的九代目面前時，一直沒有出現的迪諾領著這一次他帶來日本的部下們匆匆趕到，在看見破損的哥拉·莫斯卡機體和躺在沢田面前的人時，他語帶懊惱的說道。
在聽見迪諾的話之後，溫妮莎不禁朝他看了一眼。
聽他的語氣，似乎是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哥拉·莫斯卡裏裝著九代目了。
“Xanxus，你……”
迪諾看眼九代目身邊的自己的老師和師弟，隨後扭頭朝Xanxus看去，但是在看見Xanxus身邊粉發綠眼的溫妮莎之後，原本滿是憤怒與懊惱的臉上終於染上了一份錯愕。
“溫……不對，陽佳？”
他帶著幾分試探的叫著溫妮莎在日本時的化名，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記得自己先前與溫妮莎的約定。
“雖然想說好久不見，不過我們在前天其實已經見過一面了。”
溫妮莎沒有掩飾，甚至無視了少年們看著自己的視線，而是大大方方地點頭向迪諾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作為溫妮莎·柯拉羅，我還是應該對你說一聲好久不見，迪諾。”
不是對黑手黨一無所知的雨宮陽佳。
而是溫妮莎·柯拉羅。
斯誇羅的青梅竹馬，暗殺部隊巴利安的一員，Xanxus的部下。
“也就是說，你選擇站在Xanxus那邊了，是麽？”
聽溫妮莎這麽說，迪諾忽然想起了那天溫妮莎對他說過的話，當時他雖然已經決定了要站在師弟這一邊，卻還是因為要與故人和舊友為敵而有些迷茫。
卻不想今天，自己的幾個故友中唯一是局外人的溫妮莎，居然也站到了敵對的位置。
“我想……這是顯而易見的事，”雖然因為斯誇羅的緣故痛恨著沢田那一方，但是對於自己的故交迪諾，溫妮莎的話語和態度中卻也沒有了之前的淩厲。
迪諾這才發現了溫妮莎身上穿著巴利安的制服。
“陽佳？是雨宮姐麽？”
剛才還因為九代目的緣故而處於極度恐慌狀態的沢田綱吉終於會過了神，卻把迪諾和溫妮莎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可他怎麽都不敢相信站在Xanxus身邊的、那個剛才還在戰場上和雲雀交戰的陌生女人，就是前些日子忽然離開的雨宮陽佳。
“好久不見，綱吉。”
溫妮莎依舊沿用了自己還是雨宮陽佳時，對沢田綱吉的稱呼。
“為什麽！”
沢田綱吉倒是希望溫妮莎否認、希望那只是重名，但是她的肯定對於此時的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為什麽雨宮姐你會站在Xanxus那邊，為什麽九代目會……”
“現在不是問為什麽的時候吧，垃圾。”
溫妮莎身邊一直沈默著聽他們對話的Xanxus像是終於看夠了戲，然後頗為不耐煩地打斷了沢田的疑問。
“是你親手殺死了九代目。”
他帶著幾分殘虐的對沢田綱吉說道，卻直接忽略不提將九代目塞入哥拉·莫斯卡是誰做的。
那一邊的Reborn雖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但此時他更在意的是九代目的傷勢。
九代目作為動力源在哥拉·莫斯卡裏待了太久，又經過了方才的一番折騰，現在已經處於昏迷狀態，而那一邊Xanxus卻對手足無措的沢田發起了一連串的質問。
原本就處於不安與慌亂的少年因為Xanxus的這番質問，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他隨著Xanxus的話開始呢喃。
“是我……殺了九代目。”
“……不是……”
原本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老人虛弱地開口，但無論是圍在他身旁的少年還是Reborn，又或者是站在稍遠處的Xanxus、溫妮莎和迪諾三人，都察覺到了這一點。
“錯的人，是我……”
不知道是什麽令這個已經虛弱到極點的老者從昏迷中蘇醒，他用溫妮莎記憶中那慈愛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開導著面前不知所措的少年。
父親蘇醒後卻是先開解敵對者，溫妮莎也不知道究竟是九代目對外人的偏袒導致Xanxus今日的偏激，還是Xanxus的作為讓這位老者寒了心。
可當她聽見九代目說到是因為他的軟弱才讓Xanxus從永遠的長眠中蘇醒時，卻還是嘆了聲氣。
她雖然沒有經歷八年前的叛變，但Xanxus的蘇醒她卻參與了大半，甚至將Xanxus帶回巴利安一事都是那日她與九代目交談過後的結果。
溫妮莎並不認為當時同意她將Xanxus帶回巴利安的九代目，是在迫於無奈下的情況下才同意她的請求的。相反，他看上去像是早就希望Xanxus離開那個昏暗寂靜的地下室，然後回到有等待著他的部下的巴利安。
甚至讓她帶Xanxus回巴利安，以此好讓巴利安的人善待與她都像是一個蹩腳的借口。
溫妮莎擅長揣摩人心，那一日九代目在提到Xanxus的名字時，眼中的慈愛並不是虛情假意。即使現在他說是因為自己的軟弱導致Xanxus的憤怒與執念增幅時，他的語氣也沒有怨恨。
可她卻不知道九代目現在為什麽會這麽說。
說這是他的軟弱造成的。
告知了少年自己一直都關註著他、並且自己選擇的人從始至終也都是他之後，九代目轉而看向了Xanxus和溫妮莎所在的方向。
“溫妮莎……”
被點名的溫妮莎一楞，她原以為九代目看向這邊是有話要對Xanxus說，卻不想被指明的人是自己。溫妮莎看了眼Xanxus，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後這才看向了老人。
“是的，九代目？”
“老朽……並沒有後悔那一日的決定。”
他斷斷續續地說道，溫妮莎一時之間也不清楚他指的究竟是當年冰封Xanxus的事，還是後來允許自己將Xanxus帶回巴利安的事。
但溫妮莎並沒有詢問，只是無聲地點了點頭。
九代目像是看出了溫妮莎的疑惑，在輕笑了一聲後又開始咳嗽，跪在九代目身邊的沢田連忙上前給他順氣，這樣的畫面看上去無比的溫馨，卻刺傷了部分人的眼。
顫顫巍巍地擡手示意沢田可以停下，九代目望著溫妮莎再一次開口，“老朽希望……今後你依舊能像過去那樣，再一次陪伴在吾兒的身邊。”
“誒，雨宮姐和Xanxus很早就認識？”
雖然驚訝於突然消失的雨宮陽佳其實並不叫那個名字，就連長相都變了不說，甚至還站在了Xanxus的那邊，可沢田綱吉並沒有想到她居然很早就和Xanxus相識。
“溫妮莎·柯拉羅的父親和九代目是故友，她的姑父是九代雲守，而她本人也和Xanxus是青梅竹馬，說起來和迪諾也早就認識了。”
作為九代目的友人，Reborn雖然沒有見過溫妮莎，但是對於她的事情他卻並不是一無所知。
“青梅竹馬？”
沢田綱吉重覆著這個詞，只覺得這個詞這些天好像還聽見過一次，隨後他像是猛地想起了什麽，看著溫妮莎和Xanxus就驚叫出聲。
“啊，我想起來了！媽媽說雨宮姐是回老家和青梅竹馬結婚去了！”
“……”
“……”
“……”
一句話秒殺四方，無論是沢田那邊和溫妮莎並不是特別親密的少年，還是知道溫妮莎的青梅竹馬是斯誇羅的巴利安，又或者是和當事人相熟的迪諾、以及剛才負責解說的Reborn全部無言以對。
就連Xanxus和溫妮莎本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Xanxus雖然之前就從沢田家光那裏聽到過一次溫妮莎的這個借口，他記得自己當時還嘲弄過溫妮莎，卻不想時移世易，他也成了被各種稀奇古怪的視線所打量的人。
——他甚至聽見了不遠處的兩個垃圾部下的討論聲！
Xanxus有些惱怒的看著溫妮莎，示意她去收拾因為她的那個拙劣借口而造成的爛攤子，殊不知他與溫妮莎的這一對視卻是直接將流言坐實。
“噗……咳咳咳……”
這種情況下會因為沢田的話而感到欣慰的，或許只有重傷的九代目了，他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是一陣輕咳，“是這樣麽，這真是太好了。”
溫妮莎張了張嘴，剛想說她的青梅竹馬是已經在這次的戰鬥中死亡的斯誇羅時，九代目便才一次開口。
“既然是這樣，那老朽也就安心了。”
說完了像是遺言一般的話，九代目便再一次陷入了昏迷，方才被沢田的那一句話雷得天昏地暗的眾人這才想起老人還身負重傷的事。
“你竟然敢殺了九代目！”
Xanxus的聲音適時地響起，眾人皆知他是九代目之子，可九代目再一次陷入昏迷後，他的臉上卻全無悲痛，和那一邊已經泣不成聲的沢田綱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聽著身邊的Xanxus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溫妮莎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開始吐槽比較好。只能在心裏默默地稱讚經過了方才的那一番沖擊後還能說出這麽一番話，不愧是Xanxus。
或許他是為了沖淡方才那像鬧劇一樣的插曲，她想。
Xanxus的話瞬間挑起了對方的仇恨，伴隨著Reborn的分析，沢田一方對Xanxus的仇恨值直接升到了最高峰。
就在雙方要再一次開戰時，一直都沈默著的Cervello再一次介入，而這一次戰鬥的決戰也在敵我雙方的默許之下，被Cervello定在了明晚。
在折騰了這麽多天後，這一次的戰鬥也終於進入到了尾聲。
雖然溫妮莎並不知道明晚的結果會是如何，但她總覺得明晚的戰鬥似乎並沒有那麽容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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